齐云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楚沅和同桌的交流已经结束了。
虽然花的时间比楚沅预计中稍微长一点，但是不至于耽误上课。
楚沅看向了齐云云，齐云云对着她要要头，压低声音：“下节课下课之后和他们一起说。”
于是楚沅就不多问了。
因为刚才花了不少时间，楚沅三人加快了脚步，她们坐到座位上还不到十秒钟，上课铃声就响起来了。
本来还在往她们这边看的娃娃脸和络腮胡两人赶紧收回视线，先安安分分上课。
物理老师消失之后，虽然也有老师会上课喊人回答问题，但是大部分时候这些老师问的问题都比较简单，所以这一节课原本可以平平安安过去。
——原本的意思就是，现在没有平安过去。
原因是，面对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几乎是只要听了课，只要把书翻到了老师讲的那一页就可以照本宣科念出来的那一个问题，有一个学生回答错了。
回答错误的后果是死亡。
不是老师动手，是他直接心脏破裂而死——这是络腮胡得出来的结论。
他趁着有人去收拾那个学生的尸体的时候凑过去搭了把手，才得知这个消息。
“我觉得不对劲，这些学生不至于这样，而且你们发现没有，刚才死的这一个……表情很安详，还带着笑。”络腮胡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什么东西听到。
“看到了。”齐云云脸色也很难看，她喃喃，“这不得不让我多想。”
“多想什么？”络腮胡看向齐云云，他也直接问了出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确实知道一点儿。”齐云云深呼吸，将自己在厕所那边遇到的难题说了出来，然后说了自己后面自己一个人进去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